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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中白昼最长的一天夏至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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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还是那么凉。早晨出门,总有一种想穿一件外套的冲动,但是看看广场上那些锻炼的老人,却总有那么几个穿着短袖,精神抖擞的,也只得放弃了找外套的打算。晚上出门活动活动,稍迟一点,就有一股凉意上身。昨天就是有点迟了,猜想娃娃可能有些凉了,今天就听见他时不时有些咳嗽,还有些担心。好在今天起来一看,也没啥事。

路旁的花还在开,不过少多了,毕竟很多的花都过了花期。最常见到的槐树,倒依稀看见细小的槐米了,等着再膨大两天,也就该开花了。那几棵梓树,不大的花朵渐渐稀疏,花托上努出了或长或短的果实,料想再过些日子,那果实也就越长越长,确实和面条相似了。

荷花离开放的日子还很远,现在就是荷叶,挺出水面来的也还少,倒是多见那卷成一线,挺出水面的“荷角”。也是因为看多了吧,才想起相当长的时间里,我们把杨万里的“小荷才露尖尖角”理解错了。我一直认为,才露尖尖角的小荷,就是含苞待放的荷花花骨朵。好像不光是我,我看到好多画家画这句诗的诗意的画作,也常常描绘着这样的画面。前几天,看“学习强国”的视频,其中有个展现西湖荷花景色的,表现的也是荷塘上挺出水面的荷叶,有许多就是“荷角”,虽然还没见蜻蜓,但我脑海里涌出的就是杨万里的那句诗,于是,我才恍然大悟。

可见,古人强调“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强调“知行合一”,是从自己的学习实践中得来的真知。

雨很勤,尤其是和冬春时节相比。越来越勤的雨,能否助力于农作物,我已经越来越不清楚了。好像农民自身也不甚清楚了。田野里极少成片种植的农作物,越来越杂的作物,对于天气的要求越来越多样化,和风和雨的关系也就越来越淡了。倒是很勤的雨,带来清新的空气、润泽的植物叶子,甚至湿漉漉的柏油路,都能让人心情大好。

就是雨后的凉,凉到了冷的程度,让人有点不方便。

可是,已经夏至了呀!

夏至不是夏天到了,立夏就意味着夏天到了。夏至的“至”,是“极”的意思,古人说:“日长之至,日影短至,至者,极也,故曰夏至”。此时,太阳运行到黄道面的90°角,地球的北半球正对太阳。夏至这天,太阳直射北回归线,北半球各地的白昼时间达到全年最长,北极地区甚至整天都在太阳的照耀之下。

不过,这一天,太阳照耀的时间最长,却并不是最热的时候,毕竟,温度是需要积累的。而且,我们所感受到的温度,不光是太阳辐射的温度,更多的还是地表积攒的温度。也就是说,从这一天开始,夏季的气温才开始稳步上升。之前的偶然高温,主要还是地球气压作用的结果。

因此,夏至之后,最炎热的季节才来临,小暑、大暑一路下来,最热的时候几乎到了立秋前后了。

夏至,可以说是人类确定的第一个节气,这从夏至的定义可以看出。远古时候,随着人们对于时间认识的逐步加深,开始了对时间的分割。对无始无终的时间进行分割,首要的就是确定一个开头。

今天,我们把立春当作一年的开头,那只是人为规定的结果。一开始的时候,必须有一个科学的、具有可操作性的确定方法。确定夏至的方法就是“日晷测影法”。当然,也有以冬至日作为新的一年的开头的,冬至日的测定有更为复杂的方法,比如,我们的祖先创造的“葭灰候气法”。

人类的祖先从很早就开始确定夏至日,并且渐渐将夏至日当做一个祭祀的日子,形成一个个祭祀圣地、祭祀仪式。英国的“巨石阵”,现在已经证明,与古代先民测定至日节候有关。秘鲁库斯科马丘比丘的古天文台,巴音布鲁克草原上的那热德太阳祭坛,都与夏至日测定节候有关。直至清朝覆亡,皇帝还一直在夏至日到地坛祭神。也就是随着封建社会的终结,这个习俗才消失,这才有后来史铁生平日无事也能到地坛公园去消磨时光,才有了后来的散文名篇《我与地坛》。

其实,民间在夏至日祭祀的风俗一直还在。民间相传“四时八节”,到现在,“八节”没有了。可是“四节”还有,春节、夏节、秋节、冬节,只不过,就是这“四节”也在逐渐消失中,春节、秋节还在,夏节、冬节,知道的人越来越少了,就是知道的,到了夏至节,也不过吃一碗凉面,“吃了夏至面,一天短一线”啊!

南方,特别是两广一带,据说,因为客家人的缘故,保存了许多早期中原汉族的风俗。他们在夏至日有个独特的风俗,吃荔枝和狗肉。吃荔枝,不消多说,一则是当地特产,二则正当时令。吃狗肉,这个说头就多了。民间说法是,狗肉性温,大补元气,属性燥热,仅适宜秋冬季节食用,夏天吃狗肉会上火,外热加上内热,对身体不利。但夏至这天例外,夏至这天吃了狗肉,不但不会对身体不适,反而会对身体有益,大概是相生相克的缘故吧。

这吃狗肉作为当地的民俗,千百年流传至今,本无可厚非,可是到了新世纪,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更随着动物保护组织的发展壮大,吃狗肉这种风俗,成了当地人的一个原罪,年年风波不断。以致于广西玉林地区原本为发展旅游准备设置的狗肉节也偃旗息鼓销声匿迹了。

一般的养狗人和动物保护主义者与身受狗害的一般民众积怨甚深,这种矛盾造成的社会割裂同其他的社会割裂现象一样,需要一个相当长的时间才可以弥合。这是另话。

夏至三候是一候鹿角解,二候蝉始鸣,三候半夏生,对我而言都很陌生。就没见过几回鹿,无论马鹿、麋鹿、梅花鹿,更没有机会见到割鹿茸的场景,至于在自然条件下,鹿角什么时候脱落,那就更闻所未闻。我知道半夏是一味既有用的药,止咳化痰燥湿止呕,对我而言,外治痈肿痰核,可能更有用,但始终没见过植株,就是药材似乎也没啥记忆。按说,蝉,知了,这里应当有啊,可是没怎么见过,就连最密切接触大自然的童年少年时期,似乎也没有关于蝉的记忆。能想起来的还是法布尔的《蝉》,“四年黑暗中的苦工,一个月阳光下的享乐,这就是蝉的生活。”这句话印象很深,似乎也含有哲理。

夏至一过,我们这里的夏收也将开始。虽然没有从前那么多的粮食了,但是,忙,还是要忙一阵的。顶着烈日出去,伴着酷暑劳作,不易啊!就是不种地了,哪个工地会没有阳光呢?照样得在烈日酷暑下劳作,就是开车的,还记得老舍当年的那篇选自《骆驼祥子》的课文《在烈日和暴雨下》吗?做啥都不易啊!

当然,有闲阶层那又是另一回事了。“湖山胜处放翁家,槐柳阴中野径斜。水满有时观下鹭,草深无处不鸣蛙。箨龙已过头番笋,木笔犹开第一花。叹息老来交旧尽,睡来谁共午瓯茶。”

我辈尚得为衣食谋,虽没有务农做工的苦,但是“不让一日闲过”,那就吃点苦瓜,多喝碗绿豆汤,努力地工作。至于这个炎夏酷暑,“心静自然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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